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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乐不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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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睡便睡到第二天天大亮,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脑子一片混沌,身上穿着干爽的新衣服,应该是睡梦中被收拾过了,没有粘腻的感觉,我揉了揉眼睛,看着踏着阳光进来的乔四,挥了挥手。
“早……”

他回我极淡的一个笑容,我愣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做了一夜的长梦。这半梦半醒之间,我恍惚地还以为自己穿越回过去了,正疑惑着乔羽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能跟我微笑,反而是我浑身酸痛得像被人拆开重组了一遍。还记得那时候乔羽虽然醒转过来,却仍是好几天下不了床,被拆开重组的人是他不是我,他几乎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端茶送水,甚至帮他喂食换衣的人都是我啊!一开始他倒是真的羞涩地抗拒我的贴身服侍,但是哪里抵抗得了我的“霸王硬上弓”,我直接扒了他的上衣,拧干毛巾帮他擦拭上身,一边擦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小时候见过你吧。”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抬眼向我看来,眼中几乎不带一丝情绪,黑白分明的眸子深深沉沉地望着我,让我的心蓦地也沉了下去。

他这么反应,我就知道是他了。

闷葫芦,闷骚葫芦,伪冰山真闷骚葫芦!

他有葫芦吗?

我这脑子不知怎么长的,总是想着想着就想歪了,手上还擦拭着他的后背,眼睛就往某个地方瞄去了。“你到底是不是公公啊……”

要不要趁着他反抗不能的时候把裤子也扒了?可是这一扒,我就得对他负责了……

我一向是个行动先于思想的人,说白了就是做事不经大脑,几乎就在我说出上面那句话的同时,我没有拿毛巾的那只手就往某个地方探去了,一抓,然后道:“诶,你不是公公啊!”

抬眼,某人的脸色岂是纠结二字可以形容……

白转红,红转黑,黑转白……

做完这件事,我便觉得自己不厚道了,脸上也有些烫,低着头在他身上随意擦了擦,夺路而逃,下午再见时,我已经调整好心态了,他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贴身服务。可以说,这一抓,具有历史性的意义,它掀开了我和乔羽关系的新篇章,从此**一不可收拾……他是干柴,我是烈火。

甚至于,他明明已经可以自己动手了,还是装成娇弱无力的样子沉默地看我任劳任怨——人不可貌相啊,看他长得一副老实样子,其实肚子也是黑的。

我也是被他的外貌骗了,才会肆无忌惮地在豹子的爪子底下晃悠,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还颇为怜惜地数起他身上的伤痕。

“一,二,三,四……”我一边擦一边数,有些数不下去了,顿了一下道,“好像比当年我看到你的时候,又多了一些。”

他沉默了一下,回道:“有些好了,有些是后来添上的。”

我抚着他后肩上的烙印问:“这个烙印,是什么时候的?”

“记事以前。”

也就是说,这孩子可能还不会吃奶就被施以极刑了……

看他说得轻描淡写,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那烙印上摩挲着,喃喃喊道:“乔羽……”

他怔了一下,回头看我,四目相接。

我又喊了一声:“乔羽——”然后愣愣地问,“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这是比较保守的问法,实事求是地问法是:你是不是爱死我了?

可那样问出来,我这么厚脸皮的都会不好意思……

即便是用保守的方式问,我脸上也止不住烫。

彼时,我双手搁在他肩上,跪在他身后,他半转过身子,仍是用那种眸色沉沉的目光回应我,半晌没有说话,我咽了咽口水,正想说不是也没关系,他便突然凑了上来,蜻蜓点水地在我唇畔扫过。

那时我便僵住了,傻傻看着他。

怎么办?

进攻?防守?撤退?

关键时刻,我的大脑又运转不能了,许是看我没有抗拒,他便又继续方才的举动,只是唇瓣相贴,轻轻摩擦着,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转过了身子,两只手扶在我的腰上。

我心如擂鼓地想,糟糕!糟糕!糟糕!诱惑又来了,诱惑又来了!坚守住啊!不要给敌人任何的机会!伟大的烈女型女流氓李莹玉,在这一刻师傅、陶清、唐思灵魂附体,坚贞不屈地拍散一切爬墙红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

“你不会接吻吧。”我蛋腚地说,嘴巴一张一合,唇瓣轻贴着摩擦着,近距离看着的双眼,情绪无所遁形,尴尬,渴望……我微微向后一仰,避开了他,看到那瞬间他眼底划过一种情绪名为受伤,搁在我腰上的手顿了顿,缓缓收了回去……

那个瞬间,我的心又疼又酸,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又攥了一把,不及多想便抓住他的手腕,“你……你何必学唐思。”学他装虚弱,博同情,趁我不备扑倒我——看样子,那一幕对他刺激很大,而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垂眸看向别处,眼帘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我咬咬牙,拼了。左手抬起他的下颚,故作镇定道:“接吻,不是像你刚才那样的,我教你。”

很久之后,我都在想,当时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干柴受不得一点火星,一点就燃了。而乔羽是个天资极高的学生,几乎是在几个攻守之后我就被他举一反三吻得晕乎乎的了,衣服被拉下一半,彼此都一样地□着上半身,他双手有层厚茧,所到之处带起阵阵颤栗,我半躺着被他抵在床壁上,蜷着脚趾有些抗拒他带来的沉沦快感,他的手滑入我两腿间时,我下意识地夹紧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旦说开始,就没有权利喊暂停了。

有些事情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从爱抚中得到快感,但是更多的快感,却是需要反复练习,熟能生巧。

所以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后,我的防线全线崩溃,在他不得其门而入之时,我哑着嗓子说:“我教你……”

性福,是两个人的事……

低头看着他染上欲色后矛盾地既显清亮又觉迷离的双眸,我心想:如果死定了,那至少也过把瘾再死吧……

那时候他虽伤后初愈,但雄风不减,我仍身强体健,腰软又气足,你来我往,见招拆招,翻江倒海,暗无天日,**迭起,狂风骇浪几乎吞没了我们两个人,几番沉浮之后风平浪静还能谈笑风生……

不像现在,一个回合便气喘吁吁……

想当年啊想当年……我叹着气接受乔四半讨好似的服侍,心想:果然,还是只能五六天一次,一天一次都受不了了,之前有时候龌龊地冒出五六个一次的想法——我大概会直接实现某个难以启齿的愿望。(无奖竞猜:什么愿望?友情提示:四个字。)

扭头看着乔四小媳妇似的伺候大老爷我梳洗更衣,我这心,倏地膨胀了起来。还是我调教得力,把那么个伪冰山真闷骚的纯爷们调教成了我李府的小媳妇。

“唉,手酸。”我左一叹气,斜眼看他,他帮我捏肩膀手臂。

“唉,腿酸。”我右一叹气,斜眼看他,他抬眼瞥了我一下,嘴角抽了一下,转而帮我捏捏锤锤大腿。

我心满意足地打个哈欠,洗漱过后,下人便端了燕窝粥进来,我皱皱眉,问道:“今早我想吃面线糊呀。”

那丫鬟道:“莲儿姑娘说了,老爷昨晚费嗓子,今早起来还是吃点清咽润喉的。”

饶是我脸皮厚,也忍不住烫起来,干咳两声,捧着燕窝粥躲墙角里吃去了。

这种日子,可得习惯了……

早饭过后,我张望了许久见师傅没有来,便问福伯道:“福伯,大公子三公子今天都在干什么?”

福伯抬眼一瞥,淡淡道:“哦,昨晚李园逮到两个小贼,正被三公子审讯着,大公子在前厅会客。”

“有贼?”我一惊,随即大怒,“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没人通知我!”

福伯又瞥了我一眼,继续淡淡道:“莲儿姑娘昨夜是要来通秉的,后来说是老爷累着了,便没有吵醒老爷。”

我默默流了三滴汗。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审讯人?”

“在刑堂。”

刑堂,一般来说就是谁犯了个什么事被三堂会审的地方,李府建府至今,只有老爷我有幸上过几回。

我拎着裙子,朝着刑堂一路小跑。脑子里想着都是那个姓刘名澈的少年,这两个小贼莫不是他派来的人?又有哪个客人登门上来了?我们李府已经淡出洛城交际圈很久了。

到了刑堂外,我不急着进去,就放轻了步子蹲在外面竖起耳朵偷听。

隐约听得唐三自言自语说:“从最轻的开始,扎手指吧。”

我轻叹了口气,心道:三儿你好生那么残忍,总是扎人手指,就不能扎扎脚趾吗!

这没叹完气呢,又听他说:“要不要把外面蹲着的那个抓进来一并处置了呢?”

我:“……”

一家之主的魄力

三儿,我知道,你恨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拍拍下摆,敲了敲门,干咳两声,还没酝酿好说辞呢,门就开了。

三儿剑眉一挑。“老爷,好早啊!”

我干笑两声,脸上很有些臊,眼角往堂下一瞟,耳朵狠地一疼。“哎哟哟……三儿你轻点!”我龇牙咧嘴地被他揪到一边,躲到屏风后面。这刑堂我虽然只来过两三次,却也熟悉得很。一道铁屏风隔开空间,屏风这面有茶有酒,端的一个好去处,屏风那面却是修罗地狱,两旁铁架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多半是唐三的独家明,他闲来无事便爱折腾这种伤天害理、有违人道的东西,我常建议在刑堂旁边为他设个佛堂祈福,结果被他拍了……

此时此刻,老爷我被他一手拎着衣襟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握在腰间,脚尖离地三寸,左边小木架上摆着唯二两样老爷我用过的刑具——算盘和搓板。我猛咽了一下,目光从那物事上移了回来,对上唐三颇有些凌厉的双眼。

“三、三儿,有话好说!”我呼吸困难,咳了两声,脚尖晃来晃去,两只手抓在他肩膀上维持平衡。

“李莹玉,你行啊!”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恨恨道,“老子在这边半夜捉贼,你倒**得紧,嗯?解禁了?开荤了?躲起来吃独食?”

“没有!”我忙道,“不然我叫四儿来也让你尝尝!”

他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这距离近的,我都听到他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了,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的手在我臀上一托,我腰上一用力,双腿就势环上他的腰,他埋在我颈间恨恨地磨牙,真的是磨牙诶,痛死我了……

“李莹玉,你这流氓!”

“唐思,你这恶霸!”

我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啊!”突然想起一件事,猛拍唐三的后颈,“三儿三儿,旁边还有两个小贼呢!”

他头也不抬地说:“放心,他们现在不但是瞎子还是聋子。”

我惊道:“你竟如此残忍,还废了他们的耳目!”

他这才抬起头来,白了我一眼道:“我封了他们的经脉穴道。”说罢又欺了上来……

我抱着唐三的脖子,无语凝噎地承受他泄愤般的强吻,唉,蹂躏我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心存怜惜……我是风中凌乱的油菜花……

如果不是顾虑到我这把老骨头雄风不再,估计这刑堂就变成春宫了。我呼吸困难地在走火前推开唐三,深呼吸了几口气,安抚道:“三儿,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看我们做点阳光的事好吗?”

他深深地鄙视了我一眼,压下眼底的小火苗,这才把我扔一边凉快去,我正想问他怎么处置那两个小贼,外边便又有人敲门了,这时间压得凑巧,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等到这会儿才来叫门。

来人是莲儿,她剜了我一眼,这才对唐三道:“大公子说了,这两人我们不能动私刑,有违陈国法规,还是移交官办。”

你看,这当官的跟当恶霸的政治觉悟就是不一样。

跟在莲儿身后的是福伯,得了令领着两个又瞎又聋又被封了武功的小贼去县衙报道。

“莲儿啊……”我陪着笑问道,“外面来的是什么客人?”

莲儿哼了一声,一扭腰,一转身,下巴一扬,“你自己看去。”最后一摆臀,杳然远去……

瞧她那小身段,我要是个男人都爱她!

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师傅亲自迎接?虽然说府上充门面的陶二不在了,乔四不善于交际应酬,但好歹还有个唐三啊,师傅来到洛城后最是喜静,从未见过客。本来,我作为李府主人,初来乍到,倒还是与左邻右舍交际相识了一番,但这一番下来,险些没去了两斤肉!

第一次把,是左近王府的王老爷——也是个女老爷,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刚来不久,我身子好了便互相拜访了一下,带着莲儿在她府上看戏喝酒,进行女人间的深入谈话,喝得微醺,得意忘形起来,那王老爷招来戏台上的名旦,我一不小心摸了摸那戏子的小手,被莲儿逮了个正着,回来就跪了一夜搓衣板……虽然跪到半夜便睡着了,醒来后是在师傅床上,但师傅仍是没给我什么好脸色。又有一次,又是一个张老爷请我过去,这回还是个女老爷(男的一般近不了我的身),燕五奉命随侍左后,实为监视,我那回就没有喝酒没有看戏没有摸小手了,只不过没想到那王老爷看了燕五后眼睛都直了,竟然开口向我讨要,还云云府上侍郎随我挑,她只要燕五……我一口茶喷了出来,燕五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匆匆告辞,后来被以“交友不慎”为由,又跪了半夜的算盘,醒来之后却是在某人的床上——这某人我就不说了……

自此,我李府便成了洛城最神秘的宅子,淡出了洛城的交际圈……陶二说,女人有钱就变坏,也不是毫无根据的……

我这一路寻思着,究竟还有哪个不长眼的贵客竟能劳得师傅出门迎接,难道是方小侯爷?不对,他这几日都没怎么找麻烦了,而且师傅素来逼着他。难道是墨惟?也不对,丫见师傅还用得着走前门吗,直接走后门了吧!

这低头琢磨着,一不留神便撞了一个清香满怀。

“玉儿,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师傅淡淡笑着,将我接了个正着,我抬眼偷偷打量他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但也可能是他伪装得好。

“师傅啊……”我顺势挽住他的臂弯,与他十指交扣。“师傅啊,那客人是谁啊?”

师傅的手指温良温良的,薄薄的茧子,着实让人爱不释手啊……

“嗯……一个叫刘澈的人。”师傅随意答道,“在我们府上小住几日,玉儿,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哪里会呢……”我呵呵干笑,师傅你都不介意了,我介意什么呢……“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让他住进来?

师傅眉心微蹙了一下,随即微笑道:“既然你身体康复了,便做场法事,或是驱邪,或是祈福吧。”

师傅,说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

我不担心自己了,只怕是师傅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人手中,这才被迫引狼入室!偏生陶二又不在这里……

咬牙咬牙!陶二你关键时刻怎能不在!

我绞着师傅的手指,冷不伶仃地脑海里又闪过师傅那句话——既然你身体康复了……

果然……师傅,你装得云淡风轻,原来也是在意的啊……

此时此刻,我也装得云淡风轻,其实在心里抓狂、挠墙!

这一碗水要端平,那得多难啊。

陶二燕五还不在,他们要在,估计我真得被五马分尸了……

小油鸡有无数只,但李莹玉只有一个,真烦!

师傅吩咐了让莲儿收拾了甲园与刘澈住下,要做足七日道场,我暗中吩咐莲儿,让她派人严防死守,盯紧那刘澈小儿!

莲儿白了我一眼。“这还用你吩咐!”说着又要扭她的小蛮腰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老爷,还有吩咐?”她扬眉看我。

我犹豫了一下,有些话真不知道该不该问……

“老爷。”倒是她了解我了,“你是不是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干笑道:“是有那么点意思。”

莲儿叹气道:“老爷啊……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公子们也不好干涉你,你若自己选择了忘记,谁敢逼着你想起来?再者,有些事,自己想起来,跟别人告诉你的,感觉终究是不一样。你现在到底快不快活?”

“快活……吧……”我吞吐了半天,不确定道。

应该是快活的吧,虽然,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六口之家,总有那么些不和谐的声音,兴许是还没过磨合期,以后总会好起来的吧。

“唉……”莲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瞪了我一眼,“你这样子啊,扶不上墙!待这个好怕那个伤心,五个都想顾着却忙死了自己,作为一个有五个侍郎的女人,你好歹拿出点一家之主的魄力啊!”

莲儿这一席话,振聋聩啊!

我双目含泪,用力握住她的手:“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啊!”

她一把甩开我。“得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我被她无理习惯了,也不敢多追究,只是怯怯地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看,今天晚上,我睡谁屋里好?”

莲儿冷笑。“你睡大街上去吧!”

说罢,扬长而去……

老爷啊老爷,你倒是拿出点魄力啊!

我双手握拳,功——“啊!!!……”

上天赐我点魄力吧吧吧……

怎么办啊怎么办……

我摘了一朵花骨朵,一边扔花瓣,一边念:“找师傅,找唐三,找师傅,找唐三……”

说实话,莲儿说的记忆什么的,我是真不怎么在乎。满目山河空念远啊,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可是到底该练取眼前哪一个人呢?如果我先找师傅呢,唐三那边的怨气会加成,结果可能会导致老爷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如果先安抚了唐三,师傅那张床,我就未必爬得上去了……

这不是逼着我三人行嘛!

我悲愤欲泣,扔了手中的花骨朵,开始绕着院子跑步——生命在于运动,身体是运动的本钱,看样子只有先把身体锻炼好了才能有享受幸福生活的本钱啊!

这跑了一圈的结果,就是现刘澈小儿竟真似模似样地摆起了道场,支使着我府上的下人到处张贴黄符洒杨枝水,见了我,态度颇为恭谨,遥遥一笑,倒也没有过分亲热的举动,这又让我疑惑了一下。究竟那厮跟师傅说了什么?

我招来前厅伺候的下人盘问,那人老实答道:“大公子让小的们都撤了出来,没听到说的什么。”

我咬咬牙问道:“那可有二公子和五公子的消息?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莲儿姑娘说了,快则三日,迟则五日。”

迟则生变啊……

我烦恼地揪头。“你,立刻让人送信给二公子,就说家里出大事了!有狼崽子上门了!”

不成,刘澈那厮要真是只冲我来也就算了,但眼下看来,似乎还扯上了师傅,不知道与陶二燕五的事有没有关系?

莲儿说得对,老爷我再这么装傻下去可不行了,总得一次威!

先找个机会,跟师傅坦白了说!

就今天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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