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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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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雷!
雷施施然走出来,同样的稳定步伐,同样的冷酷,同样的惜字如金:“为什么是我?”(风暗撇嘴――娘子!快来看某人又装13了!)

山鹰一字一顿:“你,最强!”

雷愕然,既而失笑。

怎么可能自己最强?不说老大,那没得比,风这家伙就和自己伯仲之间,不过和自己在老大身边一攻一守而已;两位教官正是战斗经验丰富年富力强的时候,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说就稳胜他们;两位老爷子,恩,恩,旁人不知道,自己人可都知道那是脱于凡力,“技进乎道矣”!浸淫了几十年的格斗理论加上被能量重组改造过身体,这个……但在外人尤其是这时代的人看来,大哥是个标准的公子哥,两位教官已是日已过午,盛极而衰了吧,更何况陈教还是文人打扮!两位老爷子,更是老朽,不被这些看人是否孔武有力英华展露的标准所认可的吧!

此人很骄傲――不是傲气,是傲骨。

雷带着欣赏的笑意:“很好!想不到匈奴里也有这么有骨气的男子!”

山鹰握刀的手指因猛地用力而白,犹如受伤陷入绝境的野兽瞪着雷,嘶吼道:“我是汉人!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猛然一滞,眼睛中一丝痛苦一闪而逝,仰天大吼:“拔刀!”

雷暗叹,淡然道:“汉家男儿相会,岂能无酒助兴?”

“不错!”吕飞长笑而起,一手举卮,一手持壶,高扬而倾,酒满不溢,“汉家男儿,当行汉礼,持汉器,饮汉酒!”漫挥处,酒爵已被雷轻描淡写一探,滴酒未洒――不错,在场众羌人和匈奴们都是牛角杯,木杯,骨杯,惟独吕飞他们是壶,尊,爵,卮等汉器。当然,这也是从泽旺那A来的。

雷双手奉上:“可满饮!”

山鹰目光闪动,深望众人一眼:“卮酒安足辞!”立饮,尽。

“好!”雷大叫。

周围鸦雀无声。羌人中满是激动羡慕之色,那是勇士的礼啊!是煌煌大汉,几千年衣冠华夏的勇士之礼啊!

匈奴们脸都绿了。

“酒已尽,请赐教!”山鹰躬身还器。

雷接过,随手递给一边的羌人,那人满是狂喜,接过就藏于怀里退一边,引得旁边眼热朋友一阵追逐。

雷左手持刀平举向前,右手握柄,缓缓拔出,无声――稳定的手,显示了主人惊人的控制力,山鹰目光灼灼。

“环刀,刀长四尺,重约4o斤,良器。”

山鹰同样持刀为礼,一样的稳定的手:“雁翎刀,三尺,5o斤,精器。”(此处雁翎刀好象是明清出现的多,不知汉末出来没,我就当它有了吧,识者莫怪)

雷又叹,唉,穷啊,到现在连把武器都没有,整了一把还是马上用的。看人家那刀,那流畅的线形,既美观又充满杀气,良好的重心分布使它砍人脖子绝不会多花一分力气。

“请!”山鹰竖刀齐眉,随即手向后一拖,身子侧步滑进,大喝时,刀如闪电般击下。

雷闪动身形,刀随身走。对方雁翎刀是标准的步兵用重型砍刀,更是把百炼精器,手中这把质量稍好的轻便马刀不可轻易硬接。

作为老大身边护卫,虽然和风一样,这护卫一职形同虚设,有时反过来还要老大护持,但两人更是对自己严格要求,要知道如果敌人真到了老大身边,那边是最危险的时刻了,短兵相接,狭路相逢勇着胜!身为护卫二人组的“守”,雷更是在刀上求教吕飞下了番狠工夫。不过,在吕飞的策划下,绝不部分行动都是一击毙杀,或者大头被风这“攻”拿去,真正的玩命搏杀机会不多――平时再好的训练也比不上生死关头那一瞬间的领悟啊!

雷手很稳,步子很灵活,引、卸,绝不硬接,细心体味着山鹰那简单简洁的竖劈横斩撩刺,刀风扑面的寒气引得热血沸腾,他毫不怀疑自己的血会一飙三尺高――如果自己想试试对方雁翎刀有多锋利的话!

呼!劈出一刀,山鹰斜拉刀后退,脸因运动和兴奋而红:“你果然很强!但我也不会输!”

雷深吸口气:“你也不会赢。”

山鹰目光沉凝:“那就战吧!”

刀光闪亮,生死决于一瞬!

众人看不清脸形,只听到两人的喘息,尖啸的破风声,以及微弱的稍沾即走的卸力时暗哑的金属摩擦声――观战的人很容易产生一种错觉,或许两人会对持到都脱力为止?但,紧接着――

当――噌――

人分,山鹰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刀,微晃动间,一道裂痕随即急扩大,“噗”,半截刀跌落尘埃。

苦涩,艰难地抬头,刚要说话,就见雷手中刀“哗啦”散成数片,“唉,没想到,竟然是同归于尽的结果!平局!”雷愕然,既而大笑:“不过,战的痛快!这刀,终于也不辱使命!”转向吕飞:“大哥――”

怎么会平局?!山鹰清楚,刚才的两刀相击,是雷压迫式打法让自己避无可避,但却急以不同位置刃口击在自己刀的同一地方,使自己钢质好上对方一截的刀和雷的一起破碎!相较而言,自己――输了!

刚要说话,就听吕飞大笑:“哈哈!难得。此局就做和论,阿里少头领以为如何?”同时听雷低声道:“你不是一个人!”不由默然。

阿里勒满脸大便颜色,恨恨看了山鹰一眼,清楚以比对方优质的武器却先一步破碎,怎么看都是自己输了,对方这么说,其实自己占了老大便宜,想说输,那可是输了两场,美人无望,自己受辱!

打个哈哈道:“极是极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哈哈!”

心下极思量,前两场没想到的一负一平,先机尽握敌手,第三场无论如何都有进无退,否则――

目光在手下众人脸上掠过,大恨,挑不出一个让自己省心的!

横下心来,踏前几步,故作轻松:“阿里勒这次来的不枉啊,诸位都是难得的大大的英雄豪杰啊,哈哈!”大大夸赞了番,“看得阿里勒手痒想玩一把,不如,恩,请这位先生指点一下如何啊?”手指处,周围先是愕然无声,然后忽而嘈杂无比――

“杂碎!懦夫!有种挑爷爷跟你斗!”

“欺负老人家算什么好汉!”

“真不是匈奴的种!”

阿里勒无所谓得举母望去,羌人们纷纷喝骂,怒气填膺,一众亲信手下却个个面色尴尬,心下冷笑,又是得意――

“怎么?我可是违反了约定?”

“不然,既是少头领有兴致,老夫奉陪就是。”成老一脸安然走出来。

“老先生,不可啊,匈奴们无耻,怎能答应?”羌人纷纷劝阻,包括泽旺阿泽等都对阿里勒怒目而视。

“不妨不妨,老头子也不是风一吹就倒。”面对阿里勒:“不知少头领要怎么比?”

阿里勒大大咧咧道:“早先说过,我方若挑人,你等可出题。阿里勒不才,马上,地下,刀弓骑射,老先生擅长什么,我陪着,哈哈!”心想你要是说做你们汉人的学问,我这可不是自触霉头么!

“卑鄙!”

“无耻!”

“小人!”

“丢人现眼,滚回你妈怀里吃奶去吧!”

阿里勒一概无视,骂能把我怎么样?能咬块肉去?只有美人是真的!望向不动声色的几个美人,心下火热。

“那就随便玩玩吧!”成老也不废话,抽出一把直剑,走上前去。阿里勒惟恐夜长梦多,更不答话,抽刀便砍。

阿里勒自鸣得意,若是稍微仔细一点,便会现吕飞一行人没一个出来劝阻,而且众人一脸同情的神色,心下在为他默哀。

不过他很快就现不妙了。

老头手中剑轻飘飘软绵绵,大喜想道一刀把这糟老头劈飞,美人儿就是自己的了!可随知这老头东一个圈子西一个圈子,搭在自己刀上却感觉无比的郁闷,打出去的力有去无回,身子不由自主,奋力大喝一声,也不图快了,心想一力降十会,磨也把你磨死!无奈刀刀出,刀刀无功,反把自己磨的热汗直流,焦急间急切思索对策,忽听周围哄然大笑喝彩声,不明听自己从人急急大喊:“领,下面,下面!”忽觉下面凉快无比,一看下,裤裆洞开,腰带断折,露出光秃秃那话儿,万般念头涌来,几欲晕去。

虽说匈奴们不识礼义廉耻为何物,父死可一娶母,兄死可以占嫂,白天野地河合视为平常,可是不代表可一把大男人的象征在众人面前晃悠来去。当下愤怒如狂:“老匹夫!和你拼了!”刀直直掷去,被成老轻轻含笑一挑,反刺伤一匈奴。不理手下惨叫,阿里勒怒瞪红眼,如情的公狗,直扑而上。却被成老丢剑接住,一引一扶手,身子由头开始不由自主快转动,一时间难辩东西。裤子更是纠结脚上,看得一众羌民笑得直打跌。待众匈奴们不顾一切一轰而上从袖手后退的成老手上把阿里勒抢回来,这厮已是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待阿里勒慢慢醒转,吕飞等已经酒过数巡。

吕飞淡淡对阿里勒道:“少头领,如何?可以履行诺言了。”

阿里勒可怜巴巴道:“公子,阿里勒双眼不识昆仑在上,你何必和我一般见识?”

吕飞笑:“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个人荣辱是小,但是,要有人说xx的谁谁说话如狗屁,抹黑了匈奴人的尊严,那,有什么后果,我可是很难想象啊……”

阿里勒心下一凛,此事若传出,自己毁诺令匈奴蒙羞,不说自己,整个部族都可能被愤怒的各部扫平充做他们的奴隶了吧……

当下勉力站起,强笑:“怎么可能,我匈奴说一从来不二。”又转向几个美女,突地嘿嘿一笑:“拜倒在美人膝下也不错啊,想必美人的脚都是香的,嘿嘿嘿~~”看得几女不由恶寒,不由恶心地退后一步,阿里勒心头念转,得意一笑,怪叫:“我这就应誓了!”

缓缓走到最近的阿泽跟前,一步抢上跪下抱住阿泽的靴子就啃,“啊,美人我错了,我不该癞痢狗想吃嫩羊肉,原谅我吧!”阿泽羞怒,一脚踢开。众羌民横眉怒目。

阿里勒嘿然,转向吕雯,刚跪下要抱靴子,吕雯一个急退,含笑歉然道:“啊,不用了,我的靴子很干净了,刚才已经让另一条狗舔过了,不用麻烦你了……”

“哦,好。”阿里勒屡糟打击的混沌的脑子只觉得有些不对,而听得周围轰然大笑声,奇怪道:“咦,为什么是‘另’呢?”

“啊?你!”阿里勒终于反应过来,刚要怒目,被一旁的随从抢过抗起,在众人口哨和取笑中落荒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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