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不承认，钟惠断断续续地说，你们男人，你们男人肚子里的那几根花花肠子我，我还不晓得的……
苏健为的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滴，他说，钟惠你喝多了，来，我扶你回去。

钟惠哈哈地笑着，我不用你管，你走吧。

这……可马主任……

别跟我提那个姓马的，他是个，是个混蛋……

苏健为额角的汗珠滴下来了，正想说句什么，听到钟惠突然小声抽泣起来，他先是怔了怔，随后心乱起来。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特别漂亮的女人，便靠过去，说，你怎么了？

钟惠没有理睬他，继续抽泣着。

苏健为的心更加慌乱了，他说，你，你别这样，我，我……

钟惠突然哦哇的一声，头一低，一股秽物从她那小嘴里吐了出来，满地都是，还有不少溅在苏健为身上。苏健为见她如此，也顾不了那么多，扯了大截纸巾，靠近她，双手挽着她的玉臂，轻声问，好点了没有？

许是太难受了，钟惠挨在苏健为身上，不时作恶心和哮喘状，秽物断断续续从嘴里吐出来。换做往日，如果是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吐成这样，他早就避之大吉，可这个人是钟惠，一个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闯进他脑里的美女，那种恶心感早已被她靠过来的温存代替了……她的身体多么柔软，就算是他家里的老婆也比不上她。他的老婆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知书达礼，长得也颇具几分姿色，正因为如此，他觉得人生已经没有缺憾，可自从办公室多了个钟惠，他觉得他老婆跟她比，只能算是小家碧玉，少了丰韵，少了野味，少了……他不能表达了，总之少了那种让男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的东西……

钟惠越靠越紧，半边身子简直要贴住他了，哦，她的身体多么温暖，又是多么清香，是牛奶味？玫瑰味？还是茉莉花味？……

苏健为觉得他快把持不住，下身难受得要命，满脑子全是钟惠的影子，一个个激情澎湃的镜头早已上演，可他的双手却僵硬的不行。

钟惠哈哈笑着，苏副主任，你，你怎么了？

苏健为见她说话了，回过神，连忙把纸巾递给她，她不接，醉眼瞅他：你给我擦。

我？苏健为的心又澎湃起来。他的手颤颠颠的，可他想竭力控制住，不让钟惠看出来，可手不争气，如同鸡啄米一般，纸巾快到钟惠嘴边，钟惠却说，我热，我热，你帮我脱件外衣……

苏健为浑身震了震，手中的纸巾掉了下来，什么？脱外衣？她，她就一件衬衫，脱了不剩下皮？……

他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钟惠又在呢喃：我热，我热，帮我脱了外衣。

苏健为僵硬在那里。

热，我热……钟惠伸出手，自己解开了上衣的一个纽扣，露出了雪一样的肌肤，苏健为的心快跳出来了，他扑了过去，将钟惠压倒在沙发上，钟惠娇嗔道，马主任，你不是说晚上得回去交公粮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