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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血魔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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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白色身影默默无言挟着一道劲风直接冲进正房里去。
红袍一双神目在那身影刚一出现时就认出他正是玄木还没来的及开口询问这臭小子就钻进房中了。

“这小木子是怎么了?火烧火燎的我们去看看。”招呼一声红袍当先向那房间掠去。几人闻言才知那个白色身影就是玄木当下急忙也向房中跑了过去。

玄木进房后从肩上卸下大麻袋倒出一个衣着破烂褴缕面上肮脏的都无法识别原本长相的乞丐模样的人。

随后紧跟过来的红袍见到不由奇怪道:“你小子那里弄来这样一具臭皮囊?你要个死人干什么?”

玄木也不答话从袖里摸出一颗莹白的有如冰霜一样晶亮透明的丹药一手捏开那乞丐尸体的嘴巴将丹药投了进去。

红袍一见心痛的大叫道:“我把你这个小败家子的你赔我的玄阴洗髓丹!道尊哪!你降下天雷劈了那小子吧!我仅有的一颗玄阴洗髓丹哪!当年为了它老道我足足和那抠门的百草老和尚苦拼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才抢到手的。你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你……”

玄木看了快要爆走的红袍一眼手上继续忙着嘴里简单的回道:“大师尊您老人家莫非年岁太大记性不成了?小爷自己的东西想拿它做什么不行?难道给了人的东西您老人家还会往回要吗?”

红袍肝火狂涨他自知嘴上决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又舍不得动手这一股怒火无处泄直憋的他头上都要冒烟了。

“啊!”一声狂吼红袍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半空中传回一阵怒吼声:“无边小友这死小子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管教着他!后天你们就动身去昆仑吧。老道要去访位故友先去了!”

玄木心下好笑这老家伙怕是去找那个老对头那一肚子邪火去了!

对刚走进来大的几人说了一声:“你们先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他取出乾坤瓶连着手上的乞丐尸身一同投进瓶里去了。

进到瓶内玄木直接移至赤血老鬼那里默运真元准备妥当这才撤去封印阵法以他的真元包裹住老鬼的元神生生拍进那乞丐尸身里去。

玄木把体内早已积蓄好的一团真元缓缓的渡进老鬼的新躯体里在他所有经脉里周游一遍后才撤了回来。

退开两步玄木一边运转着真元以补充适才大量的消耗一边观察着赤血老鬼的动静。

只见幽幽的血芒渐渐在他身体上流转起来。不消片刻那光芒已变的十分耀眼。一股霸意十足极其强大的气势油然而生!

玄木身不由己的被迫退几步心中暗惊这老鬼的实力怎的如此之强了?

那本是平躺在地上的身躯轻飘飘的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形傲然直立起来。同时那双紧闭的眼睛也蓦然睁开毫无一丝感情的望着玄木阴沉的说道:“小子你还有什么心事未了都说出来吧。看在你救了我一回的份上老子我答应你在你死后我会帮你把未了的心愿一一办妥。”

玄木闻言一笑道:“小爷可没什么他娘的未了心事就是有凭你那少的可怜的脑浆小爷也不放心托付给你。”

“格老子的!你小子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调侃老子!就算你不怕死难道老子不能让你生死两难永在痛苦里沉沦么!”老鬼怒道。

“对了!这样才对。”

“什么对不对的?你小子在说甚鬼话?”老鬼一头雾水的问道。

“呵呵”玄木轻笑两声道:“小爷的意思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对了。刚刚你摆出那副鬼样子小爷怎么看怎么别扭!”

“哼!”赤血冷哼一声道:“看来你小子是活够了!还是以为这乾坤瓶的幻阵能保得住你?居然敢如此对老子讲话。”

“小爷知道此时这里已困不住你但你有什么理由非要对伏小爷呢?我可不欠你什么!”玄木答道。

“哼哼!理由?你以为老子这等魔道中人杀人还要找个理由吗?老子看谁不顺眼就杀!心情不好就杀!想杀就杀!那里须要理由!”阴森的话语从赤血牙缝里迸出。

“好啊!那你尽管动手好了小爷要缩缩脖子就是龟儿子!”玄木淡然看着赤血的一双幽深的锐目无所谓的道。

赤血那对目光犹如两把森寒锋锐的长剑狠狠的刺进玄木深邃宁静好似无底幽潭般的那双眼里。

二人这般凝视了足有一刻钟。赤血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萎顿下去。

“唉!看来你小子是吃定老子了!行!老子算服了你小子了而且你好歹也算老子的救命恩人。好!从此我张大种就跟你小子混了!以后有什么杀人放火、**掳掠的力气活老子全包了!”张大种拍着胸口豪爽的道。

“哈!小爷可不当你那土匪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谈。外面还有几位朋友等着呢!”玄木开心的说道带着他一起返回房里去了。

乐无边安稳的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二女围着乾坤瓶不住打转。

“我说莺儿姐姐玄木哥怎么还不出来?他不是说去去就回的吗?这都多长时间了?真急死了!”

莺儿何尝不在担心但人就是这样奇怪:本来你正在担忧的事一旦从别人口中说出那你准会转过头去反而开解起人家来!莺儿此时正是如此只听她对李春晓道:“放心吧晓妹。哥哥他一会就回来他本事可大了不会有事的!”

两女正说话间那乾坤瓶口突然霞光一闪玄木领着重得肉身的赤血老鬼张大种回来了。

二女一见到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了一左一右分别投进玄木怀里。

“哈哈!原来是春晓妹子来了哥哥我光顾着办事都没看清你!一晃三年妹子可长成大姑娘了!莺儿你们都认识了吧?”一手搂着一个玄木欢喜的对二女分别说道。

“我们已经认识了莺儿很喜欢春晓妹妹。”

“玄木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把我们抛下这老长时间!”李春晓娇嗔的道。

玄木正要回答那边乐无边忽然道:“这位一定是血魔教的张教主了吧?小子乐无边见过赤血老前辈。”

“哼!不要再提甚血魔教!老子也早已不是什么教主了。从今天起世上再没有赤血老祖这个字号了!老子今后回复本名张大种是也!”张大种恨恨的道。

玄木领着二女来到那边对着乐无边笑道:“你就是我那大师尊的忘年交乐无边么?”

乐无边好奇的细细打量着玄木口上应道:“正是你该叫我一声小师叔呢。”

“难得十分难得!”玄木摇头晃脑的道。

乐无边不解的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没什么我很佩服你!”

“哦?你佩服我什么?”

“哈哈!小爷佩服你好涵养!你能和我那大师尊做了快五十年的朋友小爷不得不对你素然起敬。哈哈……”玄木大笑道。

乐无边闻言也不由莞尔一笑道:“呵呵你这小鬼。其实是你对他成见太深我那老哥哥脾性虽说古怪但决对是个好人!”

玄木也不分辩扫视众人一眼。对张大种说道:“张老鬼这里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可顾虑的你跟我们说说你先前的那段遭遇可好?这些人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哼!一些沉年旧事有什么说的?都快一百年了还提它做甚!”张大种本待不讲奈不住玄木那灼灼的目光沉默半晌终于徐徐开口……

一段波云诡谲令人拍案的恨事自他口中悠悠道出。

那一年张大种自感本身修为已达极至单论这一样已是到了脱这一界的层次。

但让他无奈的是对于魔道的领悟跟他的修为简直太不匹配。

因此他决定放下一切闭关静心去领悟魔道至高无上的境界。

于是他将教中大权一股脑都交给了平时极是宠爱的大弟子常啸月甚至连象征着血魔教最高权力的教主信物——血煞令也给了他。张大种本是一心以为此次闭关之后必将功行圆满飞升魔界不在话下。此时他颇有些传位给这个一向看重的爱徒之意。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必急于一时况且此刻他一心想要快快闭关静修也不耐烦去主持那种种繁琐麻烦的仪式!且待功成出关时再正式隆重的传位于他岂非更好?

这样一来他就没清楚交代只说要闭关一阵教中事务暂由他主持便匆匆闭关去也。

这一念之差不想却种下祸根!近百年过去了此时张大种讲到此处由自禁不住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他这一闭起关来却是久久未有动静。魔门一路修为增长是极快的但到了这最后一步和修道、修佛之人比起来可就难上百倍不止了。这也是为什么总有一些修为高得不可思议的老魔头不时的为祸人间弄得世人均说“道消魔长”的一个原因。

一日张大种正苦苦思索着《魔心经》上所云的“有我无物有心无我;万物由心随意而动。”这句话的涵义时常啸月忽然求见。张大种准他进来后还未问他因何而来常啸月就微笑着道:“徒儿知道师尊在这段时间里很是耗损心力。恰好问宝堂的弟子偶然得到一葫芦至善寺百草大师所炼的养神丹徒儿特地给您老人家送来。您看可用的上么?”

张大种闻言大喜他此时正需此类丹药相助这乖徒真是太称心了不枉自己一直对他疼爱有加!

当下大赞他两句欢喜的接过那个小巧的葫芦。他却不曾现一种得意、诡毒的笑意在他那乖徒脸上一闪而过。

“若是师尊无事吩咐徒儿就告退了。”常啸月一脸恭敬的请示道。

张大种随意的摆摆手让他去了。

“哈哈!这正是天助我也!修真界最最有名的炼丹圣手百草老秃驴的养神丹我岂不是可以凭它突破这最后一关么?哈哈……老子再也不用去想那莫名其妙的《魔心经》了!”

狂喜之下他当即倒出两颗丹药吞入口中去了。感觉那两颗丹药化做一股清凉之气直奔丹田魔婴所在处。

心神沉入魔婴贪婪的吸纳着药力。只觉心神不住凝炼就这一会功夫已比他闭关这大半年的收获还大。

就这样他每天吃两颗丹药然后运功吸收药力自觉进展神很是有些沾沾自喜。

在丹药快要用去一多半时一次偶然的现却让他几乎彻底崩溃掉!

那日他用完药照例运功心神刚沉入魔婴的那一刻猛的感觉有些不对。凝神细察下不由大惊!

他原本赤红色的魔婴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变成一种怪异的紫黑色!

以他那广博的见闻当然知道这种颜色代表着什么!这分明是婴儿将死之像!看来自己中了那“乖徒儿”的道了!这丹药里肯定有古怪!

此刻他又惊又怒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直待之不薄的徒弟怎会对他下此毒手?他平常那副恭敬中还带着几分亲切的样子难道一直是装出来的吗?

“我不信!他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啊!吼!……”张大种状若疯狂的嘶吼着久久平静不下。

常啸天那张憨厚、质朴的脸子不住的浮荡在他眼前。张大种浑身一阵颤栗一股极冷极冷的恶寒瞬间淹没了他原本火热的那颗心。

“好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牲!我真是有眼无珠呢……呵呵呵呵!”苦笑着张大种开始默默盘算着他此时的处境。那畜牲既然已经向自己动手那是决不会给他留下一线生机的。想来此时门外明处、暗里不定藏着多少眼线自己这里有个风吹草动的那畜牲必然晓得。

自己此时中毒已深若动起手来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一旦毒不仅魔婴完了他这肉身怕也得灰飞烟灭。

可若不趁此刻尚能行动时往外闯再过些时只怕自己想走也走不动了!

左思右想均不得计近乎绝望时脑际灵光忽然一闪张大种喜道:“有了!”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拳头大通体遍布着细密坑洞的物件喃喃道:“吸神球啊老伙计老子我这回能否逃过此劫可就全看你的了!”

“哼!幸好没告诉那畜牲老子已然炼就了等若第二元神的魔宝。此际老子大不了放弃肉身、婴儿只要把这一身修为转到第二元神里我总有返本的一天!那时哼哼!希望你这畜牲福大命大能活到那一天老子定叫你后悔这辈子为什么要做人!”森然说完先将葫芦里剩余的十来颗丹药一一捏为粉末埋在土下。张大种这才盘膝坐下双手结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手印那拳头大的怪物件——吸神球刹那间涨成西瓜大小自行浮在他头顶上。

张大种一丝一缕的滤去毒素将婴儿中凝聚的强大无比的真元缓缓渡进头顶上的魔宝里去。

整整经过了三天三夜终于大功告成。

就在这时常啸月那仍就恭敬无比的声音在门外朗声问道:“师尊近来可好?徒儿特来向您老请安!”

暗自庆幸时间刚好够用张大种的神识离开肉身挪移到了吸神球里运用神通遁入地下。他却并不离去就默默隐藏在二十来丈深的地下放出一道细微之极的神识感应着地面上密室中的情况。

等了半晌不见回应常啸月以密法打开设有阵法的厚重石门径直踱了进来。

只见他在张大种那已毫无一丝生命气息的身体上细细检察一遍轻轻叹息一声道:“师尊您老人家莫怪弟子无情。弟子也是不得已谁让师娘一直要胁徒儿呢?我也是怕和她的好事传到你老人家耳朵里您那脾气徒儿还不晓得么?虽说师恩若父但和徒儿自己的性命比起来也只好对不起您了!”

他尚在嘀咕不休一个无比媚惑的女声不耐烦的在他身后响起:“啸月这老死鬼活着你尚且敢勾引老娘!如今他死都死了你怎的反倒说起这般鬼话?你这个臭小子连死人也要骗骗么?”

常啸月回身一把将那说话的女人扯到怀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常啸月的一双大手在她挺拔高耸弹力十足的酥胸上不住揉捏着口上喘息着道:“你这**好没情意!那老东西好歹对你不错他死了你一点也不难过吗?”

女人也娇喘细细的说道:“那老鬼硬生生将老娘从家中掳到这里强暴了老娘几次又把我甩到一边不理!我凭什么要对他有情意?哎呀!你轻点!弄的人家那里好疼!”

张大种的元神驾驭着吸神球在地下疯狂的打着旋浓浓的血色光芒急剧的闪烁不定。在那一腔的愤恨驱使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一闪就冲出地面。

均已**大涨的一对贱人还未反应过来张大种吸神球射出的红芒已将他们紧紧包裹住。“啊!”只及出一声惨叫全没半点修为的那女人怎么抵挡的住张大种狂怒之下拼了命运转的赤血神光?眨眼功夫即被化做无形落了个形神俱灭!

而那常啸月觉不对马上动了他的护体法宝烈血宝甲在这赤血神光里毫未伤轻松的很。

“畜牲!老子今天要活活扒了你的皮!畜牲!我我要吸干你的血!”张大种气极之下断断续续的恨骂道。

“好啊人家说‘君叫臣死臣不死不忠’徒儿倒以为换成师徒也是一样!既然师尊要徒儿去死徒儿也只好逆来顺受。只是师尊你如今这个样子你拿什么让我去死呢?”常啸月依旧恭敬的道。

在他说话间张大种早已把他现在所能施展的刺魄针、戳魂锥、化神刀这几样神通轮番使了一遍却全然奈何他不得直急的“哇哇”大叫。

“呵呵师尊也该打够了吧?徒儿看这您老人家这副惨样心里好生难过!罢了!且让徒儿送您一程吧!”常啸月对失去肉身十成实力挥不出一成的张大种元神道。

只见他取出一面古拙的银白色小镜子魔功一催白茫茫的一片光华脱镜而出径直向张大种照去。

张大种的元神在白光中一声惨嚎原本腾起老高的红芒刹时消散的所剩无几。他拼命的激出一股本元精华将那白光阻了一阻借机遁入地下逃去了。

常啸月收回那面镜子也不追赶他冷然摇头一笑:“中了镇魂镜的炼魂化魄光你老鬼就算侥幸活下来这辈子也不过原来的修为了!我可是不用几年就可以赶过你了。哼哼放你一马又如何?”

又看看地上那女子留下的几点血迹稍感遗憾的道:“唉!可惜了这个**!真是个天生尤物……不过死了也好!毕竟她还是我师娘这传出去名声可不太好。本教主今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哈哈哈……”无情冷酷的笑声在这室内四下回荡着。

“就这样我仗着遁术精妙在地下潜藏着。一边慢慢恢复着遭受重创的元神一边观望着那畜牲的举动。一有机会总要悄悄阴他两下倒是坏了他几件好事。”

“那畜牲始终料不到我仍旧躲在他身旁气怒之下把有些怀疑的五个人全给虐杀了。那五个本是对我忠心耿耿的人就这样的无辜送了性命!虽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我心头一时难过又暂时奈何不得那畜牲便决然离开了那里。”

“我当时本是心灰意冷遭受重创的元神用尽办法也恢复不过来。若非对那畜牲的一腔痛恨总盼着亲眼看看他有甚好下场只怕我早就放弃了!”

“呵呵人说‘天无绝人之路’果非虚妄之言!我在一片绝望之际竟遇上了一份奇缘!我在地下乱闯乱撞一日不经意间来到一处地底大殿我粗略打量一下竟然大吃一惊!那大殿竟是古怪的扁圆形通体以一整块从未见过的乳白色金铁一样坚硬的材料雕凿而成。”

“我惊奇之下驭使吸神球四处详察了一遍。这一看简直让我欣喜若狂!这座大殿竟是传说中的上古天神殿!”

“据说这大殿来历神秘而一切的修炼起源皆在这大殿中来它是所有修炼法门的源头!我大喜之下细细搜寻终于在大殿中找到记载着上古神法的那颗传神球可能是我资质太低仅得到了一套吸收月华焠炼元神的方法。”

“但就是凭借这套法门苦修了几时年我才慢慢的恢复过来。上次月圆之夜我恰好在你那宅院里出现一见到你那过人的先天体质不禁见猎心喜。”

“那是我刚好重新炼固了元神恰可寻一个上佳的鼎材重得肉身。因此……嘿嘿!只是没想到反遭了你小子算计!唉!这也是造化!如今我重得肉身且亏得你那颗固神丹我可是得益不少!此时修为更胜从前。哼哼那小畜牲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呢。且待老子慢慢收拾他!”

张大种这一番话断断续续的直从上午说到黄昏时分。

玄木四人一直静静听他讲述着一动不动竟然全听得痴了。

此时张大种全部说完了他们才慢慢回过神来。

“呵呵真不知老张际遇这般曲折!哼!那常啸月倒是个难得的人物小爷定要找机会见见他不可!”玄木先说道。

“唉!世事如棋局变化无常!不管怎样张老前辈能得回肉身而且修为不退反进这总是一桩大好事!那个欺师灭祖的畜牲我乐无边也要会会他!”乐无边将师恩看的极重最恨那等忤逆不孝之徒一旦遇上必要好好整治一番。

“对最好将他那颗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已经黑透了!”李春晓不知几时又钻进玄木怀里此刻一连声的叫道。

莺儿神情复杂的看看李春晓和玄木幽幽开口道:“此等恶人当然是杀不足惜可他现时手握一教之力要对付他怕不是很容易呢。”

玄木洒然笑道:“哈哈莺儿就是细心!不错要对付他不宜硬来这可得找个好时机。暂时先不忙动他日后小爷自有办法整治他!”

旋即又对着张大种问道:“你适才提到的那什么上古天神殿我很感兴趣你还记得怎么去那里吗?有时间咱们一起去看看岂不是好?”

张大种点头道:“当然记得我随时都可以领你们去。以你们这样好的资质收获必然不小。”

“哎呀!这是什么味?臭死了!”李春晓忽然捏着鼻子表情古怪的盯着张大种喊道。

几人这才觉察到一股又腥又臭的怪味正从张大种身上源源不断的传出来。

张大种脸色大是难看愤然埋怨玄木道:“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找的是什么烂身体怎么像八百辈子没洗过澡似的?简直比狗屎还要臭!”

“呵呵八百辈子没洗澡是不可能但小爷想他八十年没洗过澡还是有可能的。呵呵老张你可别生气这可是小爷经过了千挑万选才找来的好皮囊。臭一点有什么?洗洗不就好了?他身上的优点可多了去了别看年岁大了点可是精满神足一副骨架也是上好的修炼坯子。你当找个现成的身体容易么?你还有什么抱怨的!”玄木笑着道。

“我说不过你老子先去洗洗你们聊吧。”张大种愤愤的去了。

“哥哥你到底从那给他找来的这个身体?”莺儿好奇的问道。

“呵呵今早我出去后城里城外的找了一大圈竟是一个合用的也没有。不是有一大群活人哭泣泣的围着就是些缺胳膊少腿的。走到一条小巷时现他气息奄奄的躺在地上我本待救转他不料他看出我要救他竟破口大骂起来:那来的小兔仔子你家黄仙爷游戏人间一遭如今大限已到自要回归本原要你多事么?话毕人已去了。小爷见他也是风尘奇人想必不在意这无用的皮囊又正好合用当下便寻了个麻袋将他带了回来。”

“哈哈哥哥你可真逗!什么风尘奇人?哈哈你不知本城的乞丐都自称这仙爷、那仙爷的么?”莺儿忍不住欢笑着道。

“是么?”玄木无所谓的说道:“乞丐也没什么。反正小爷用那颗玄阴洗髓丹给他脱胎换骨;了这身体绝对是修炼的好材料老张不会吃亏的。只是乞丐为什么要自称仙人呢?”

“呵呵哥哥你想那乞丐过的是何等的逍遥自在无牵无挂的?所以他们自称神仙即是对自己那‘快活’日子的自嘲也是对世人整日里庸庸碌碌自寻烦恼的一种讥讽。”莺儿轻笑道。

看着闻言大笑的玄木李春晓不解道:“玄木哥你们说的什么神仙、乞丐的啊?春晓怎么听不懂呢?”

乐无边那里道:“春晓你对这人世所知甚浅自是听不懂他们的话。不过这也好。要知我们修炼之人最怕陷入世情里无法自拔。”

几人互相说笑间张大种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指着玄木道:“好你这个臭小子!你给老子找的好身体!又老又丑这且不论你可知老子爹妈为何给我取名大种?如今倒好大小不说‘种’都没了!让老子这这个样子还还不如去死呢!”

看着都快急出眼泪来的张大种玄木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身体有什么问题?小爷看着挺好的啊。”

张大种看看那两个姑娘一把将玄木拽起向院中走去。

“那老家伙怎么了?他把玄木哥拉到外面去干什么?你们倒是说话呀!”李春晓生气的看着表情古怪一个劲躲避着她目光的两人愤然道。

乐无边和莺儿早就听个明白两人均憋了一肚子的笑只是碍于张大种和玄木的情面再加上有个清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的李春晓在一边这才强忍住没有笑出来。

此时在李春晓一迭声的追问下再也压不住了只见两人捧着小腹哈哈大笑个不停。

过了足足一顿饭的功夫玄木亲热的搂着张大种开开心心的走了回来。不知玄木是怎样跟他说的张大种原本的一脸怒气此时已全部散去也面带笑容的欣然说着什么。

“好了好了!你两个都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现张大种一看见大笑着的两人脸色立时变得尴尬无比那张丑陋的老脸红的都快紫了玄木赶忙喝止那二人。

莺儿先停下笑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欠然神色低头不语。

而乐无边也早停下笑声此刻喘息着道:“这这可不好意思。这个其实呢我们也没笑你们只是呢这个……你们明白?”

“我们明不明白都不要紧只要你们不笑就好。”玄木没好气的道。

乐无边平静一下肃然道:“玄木适才你大师尊走的匆忙没来的及和你交代下什么话。其实这次他叫我前来是为了不久即将举行的昆仑元始门道庆盛会。我们后天就得动身这两日你们要好好的准备一下据你大师尊所言这场盛况空前的大会很不简单。我们只有多加小心准备充足到时才好随机应变。”

“道宗第一门么?小爷早想见识一下了。没什么准备的我们这就动身吧!”玄木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悠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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