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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命悬一线降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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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算命老者在路上还没有回头安子奇小心地爬下古树顺着在树上看好的方向一溜烟跑到老祖庙的围墙边。看准一处围墙的缺口探听到里面没有动静便很快翻过墙去。墙里面正巧是堆放着修建老祖庙时留下的剩砖瓦没有游客会过来安子奇赶紧拍干净身上的灰土背着背包往远处的游客群里走。
随游客走到一处偏殿见殿里的神座上供奉着一位面目狰狞似人非人的神像神像两边站立着众多的虾兵鱼将。殿内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昏暗摇熠的灯光给又神像增添几分诡异一般游客到此均会不自觉地倒退几步没有人愿意在如此阴森的偏殿里待上几分钟。

安子奇觉得这偏殿是个绝妙的躲藏处记得过去看到的武侠书里面都有这样的情节一个侠士被追兵追杀逃到庙里无处可逃时一般都是躲到佛像背后。偏殿里的神像既高又大在它背后藏匿个把人肯定没有问题。

见随行的游客走远偏殿里没有人安子奇便一步跳上神座闪身躲进神像背后神像后面正好有布幔垂下把安子奇遮挡得严严实实。

在神像背后躲藏没多久天就黑了。天黑后老祖庙不再接待游客老祖庙并没有像和尚道士一类的宗教神职人员只有几个管理人员在清理打扫游客扔下的垃圾。清扫完毕这些管理人员也大多离开老祖庙回家剩下几个值班的守在庙里。

安子奇耐心地躲藏在神像背后准备到深夜值班人员睡觉的时候再从围墙的缺口翻出料想那时算命老者等追捕自己的人已经不在翻墙后借夜色赶往自贡然后再回上海。

虽然是在躲藏安子奇心里却在思考这老祖庙门前摆摊的算命老者究竟是何种样人如何会知道自己是来找殷香山的后代的?事情已经过了六十年难道他们竟会在这里等候六十年?好像有点不可思议。

远远传来脚步声同时还有说话的声音传来乍听上去还耳熟仔细一听才听清是摆算命摊的算命老者。声音好像是朝偏殿来安子奇顿时紧张起来连忙将身体缩得更紧生怕被算命老者现。

果然是有两个人走进偏殿一个声音年轻的在问:“师父你说那个人会逃到哪里?我在路上拦住公交车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车上师父你也亲眼看到了司机说他已经下车可路上就是没有见到他难道他会飞?”

“他当然不会飞我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会武功。一个小青年除了身体好点没有什么本事。我看他是察觉到我在注意他所以才半路下车溜走只是几条路都找过怎么会没有他的影子?我到现在还在奇怪。”声音是那个算命老者的白天果然是在追捕安子奇。

年轻人又问:“师父既然认定他就是您在等的人师父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就把他抓住?听您说那人年岁不大会不会是搞错了。”

“你哪里知道我当时是想直接就制服他只是在我想动手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一种压力好像是绝顶高手的内家气功在压着我。说来丢人你师父也算练了一辈子当时竟会被吓着了等我想明白不可能是那个年轻人在故意炫耀定是我突然紧张造成的那个年轻人已经上了车所以我赶紧让你叫人好在半路拦住他。

至于是不是认错人我敢肯定不会。你是我的徒弟十几年来你只知道我在等一个人其实我等的就是他或者是让他来的人。”

只听见年轻人的呼吸声显然他不能理解算命老者的话虽然没有提出疑问可能已把疑问露在脸上了。那个算命老者又说:“这是一个秘密今天你已经知道要等什么人今后说不定要靠你去等那个人所以我就先对你讲一点让你知道一些事情省得你以后摸不着头脑。

你跟我学武有十几年了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祖师爷是谁吧?你祖师爷姓殷名字叫殷小山和今天来的年轻人有极大渊源。

六十多年前你祖师爷与他义父不和结果反出他义父的仗义堂在江湖自立门户。当年你祖师爷亲眼见到他义父有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听说里面还藏有绝大的秘密只要把这秘密破出立刻就能成为天下第一的富人。

你祖师爷与他义父翻脸主要也是为了这价值连城的珠宝。他义父受人蛊惑因为无法破出秘密竟然把珠宝委托给与殷家毫无关系的骆姓人结果那骆姓人逃走他义父也死于仗义堂的内乱中。本来珠宝已经被骆姓人盗走按说绝无找到他的可能幸好你祖师爷的义父并没有将破珠宝秘密的另一件东西交给姓骆的而是将那件东西藏在他亲生儿子的身边在临死前派人把他的亲生儿子送到自贡躲藏。

送他儿子的人当时在自贡被你祖师爷抓到那个小畜生却逃走了直到今天还没有找到。不过你祖师爷当时拷问了那个送小畜生的人那人受不过拷打结果招认说他知道那件东西还在小畜生的身上也知道姓骆的一定要会自贡来找小畜生否则姓骆的根本无法破出珠宝而且姓骆的根本不知道小畜生已经找不到他迟早会来的。

所以你祖师爷就准备守株待兔专程在自贡的各个地方等那个姓骆的来。据你祖师爷说过去曾经来过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寻找过姓殷的小畜生只是其人本领高强几次都被他逃走。今天既然来的是年轻人想必是过去来过的人已经不在了才会委托这个年轻人来寻找姓殷的只是不知道今天的年轻人是不是姓骆可惜被他逃走了。

你祖师爷就在青龙集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你祖师爷不许徒孙们去见他所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姓殷的藏在何处一直没有搞清楚所以祖师爷让我和几个师兄弟在自贡的各处等那个姓殷的就算傻等也要把他等到不要说还真的把他等到了。

你问我怎么会知道他是找姓殷的其实说出来也很简单。我在老祖庙算了几十年的命每个来找人的我都说他们找的人是姓殷如果不是姓殷当然不会慌今天来的那个年轻人一听说是找姓殷的马上脸就变还改口说找姓杨的。果然当面就露馅那个年轻人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是用不到慌慌张张的。找人本是件普通事越是掩饰就越说明有鬼所以我认定他就是骆姓人派来的或者是骆姓人的后人专程为了那件珠宝的秘密而来。我让他到青龙集去他果然听进我亲眼见他上车怎么又会不见实在是蹊跷。”

“师父让他到青龙集去祖师爷就在青龙集他若是去了祖师爷轻轻松松就可抓到他师父我说的对不对?”

“可以算对也可以算不对。就这样一个毛头小伙子还用得着你祖师爷出面?你祖师爷手下随便出来一个就够他瞧的。只是我已经等到他来找姓殷却生生又会从手里被逃掉要是你祖师爷问起我怕是没有好结果。”算命老者的声音里带有恐惧显然是极其害怕他所说的祖师爷。

那个年轻人说:“那就不要讲给祖师爷听等我们把那个人找到再送去给祖师爷。”

“你真是不懂事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事能瞒得过你祖师爷?我现在只希望你祖师爷能宽宏大量我今天对你说了这么多的话也就是希望你能接我的班尽快找到姓殷的为你师父赎罪。”

那个年轻人自言自语地说:“六十年来姓骆的来过几次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找到姓骆的落脚处?”

算命老者叹了口气说:“听祖师爷说过去来找姓殷的人逃脱后祖师爷也曾追踪过他结果还是在云南贵州一带跑丢了想必他是住在云南贵州那里。今天来的年轻人是安徽江西一带口音应该他是在那里长大肯定也是住在江西安徽或者江浙一带。如果你能找到他祖师爷必定会对你另眼看待说不定……。”

没想到躲在神像背后竟然能偷听到算命老者的机密尤其是听到算命老者说到殷香山的儿子时安子奇不禁心花怒放这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要不是从算命老者口里说出谁能知道殷香山的后人去了哪里?

听算命老者和他的徒弟说话越来越轻显然两个人已经走到殿门口眼看就要出殿而去安子奇一方面是躲在神像后太久另一方面也是高兴得太早听算命老者已经走远便想伸展一下已经麻木的手脚。

安子奇才一动手脚算命老者突然回身眼盯着神像背后对他徒弟作了一个包抄上去的手势。徒弟到底与师父配合熟练师父的一个眼神徒弟便能领略大概意思突然见到师父转身面对神像马上就知道师父肯定察觉到神像背后有人轻轻走向神像另一边左手五指呈鹰爪对着神像背后右手低垂腰间随时准备扑上擒抓。

算命老者走到离神像几步远的地方得意地笑了一声嘴里说:“想不到你竟然躲到庙里要不是老夫一时疏忽差点被你隐藏过去。你还是自己走出来省得老夫动手伤了你。”

安子奇听到算命老者的脚步回来马上就觉得不妙神像背后只有一狭小的空处除了勉强能藏身绝无可逃的地方听到算命老者说已经现他安子奇顿时浑身冒出冷汗心里直埋怨没有听任芸韵的忠告看来今天是死路一条了。

算命老者又踏上一步示意徒弟准备上自己口里说道:“你既然不肯出来不要埋怨老夫不客气。”说罢脚一掂准备窜上神座抓人。

安子奇自知不是算命老者的对手也只好握紧拳准备算命老者过来时搏个鱼死网破。

就在算命老者正要跳上神座的时候突然神座上的神像说话了用一种鬼叫般的声音尖声笑:“嘻嘻嘻嘻嘻好一个不知好歹的老头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殿里本就阴森恐怖神像突然出震慑人心的鬼叫把算命老者吓得连退好几步他徒弟更是吓得脸色刷白一直退到门边紧张地盯着张牙舞爪的神像上牙下牙犹自在咯咯作响。

算命老者到底是见多识广惊吓过后马上朗声对着神像说:“是哪位高手在此要想与老夫说话也用不到装神弄鬼。老夫不是三岁小孩你这种伎俩我见得多了。”

安子奇在神像背后也被鬼叫般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敢听鬼叫的声音好像是帮自己又稍许胆大些伸头偷偷朝算命老者的方向望去只见算命老者双手成掌交叉在胸前左脚在前右脚微曲俨然是如临大敌的姿态。

神像大笑了一阵后突然右手托的一个似印非印似瓶非瓶的法器脱手对准算命老者飞去一股烟尘顿时弥漫在偏殿里算命老者本是蓄势以待见法器飞来扬手一掌击去在响亮的破碎声中算命老者倒跳几步避开飞扬的尘土。

“嘻嘻真是好身手佩服。”神像鬼声尖叫着随着叫声从神像头上飘飘荡荡跳下一个人来只见此人身穿黑色衣裤头戴一个画得五颜六色的鬼怪纸面具在偏殿昏暗的灯光下真像是一个幽灵。

算命老者已经察觉到是有人故意装鬼不过在偏殿诡异的气氛下猛然见到这样一个头戴鬼怪纸面具的人还是有些心惊胆战又后退一步才说:“阁下是何人为什么来此要装神弄鬼?”

头戴纸面具的人依然用鬼叫的声音说:“我是何人管你屁事老子就是喜欢装神弄鬼老子有个朋友在这里玩耍要是被你这老小子吓到老子可要对你不客气。”

算命老者的徒弟已经清醒过来知道是这人弄鬼自然不再害怕见此人用嘲笑的口气对师父说话冲上一步说:“什么鬼人也敢在我师父面前放肆老子不教训你一顿你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说罢伸掌就对此人的胸前戳去。

算命老者赶紧拦住徒弟拱手对戴纸面具的人说:“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要去哪里尽管走阁下说的朋友是谁不会是躲在神像背后的小子吧。”

戴纸面具的人朝算命老者望望嘴里啧啧称赞说:“看不出你还真会算命那个傻小子确实是我朋友。傻小子出来吧。”后一句显然是对安子奇说的。

安子奇实在不知道戴纸面具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对自己怎样不过既然已经暴露行踪躲着也不是办法听戴纸面具的人说是他朋友只好先不管其他能逃出这里最好于是走出神像背后跳下神座站到戴纸面具人的背后。

算命老者见安子奇下来拱手对戴纸面具的人说:“阁下今天想带走他?也该问一声老夫同意不同意阁下要走尽管走这小子要留下。”

戴纸面具的人呵呵笑了两声说:“凭你这老小子还想留下我?把你那个老不死的师父叫来还差不多快点让路省得老子不耐烦把你两个劈了。”

算命老者对他徒弟微一示意两人伸掌站成犄角势挡在戴纸面具人的面前戴纸面具的人正要话只听见偏殿外有人叫喊:“马师父是谁在庙里?要不要我们帮忙?”

没等算命老者说话殿外就冲进两个手拿猎枪的人算命老者一见大喜连忙说:“拦住那个年轻的他想动手就开枪。”

再好的武功也要惧怕枪炮血肉之躯毕竟不能承受猎枪的轰击戴纸面具的人见势不妙赶忙对准算命老者扬左手就是一掌一团呛人的尘烟弥散开来右手一把抱住安子奇脚一蹬如闪电般朝殿外窜去。

算命老者赶紧喊:“开枪快开枪。”两枝猎枪同时对准戴纸面具的人和安子奇开火戴纸面具的人早就防到窜到殿外双脚一纵直向庙宇的屋顶窜去与打来的猎枪散弹真是差之毫厘。

到屋顶后戴纸面具的人顿如黑夜里的鹰鹫从屋顶直跳到老祖庙的围墙外晃眼就消失在夜色中。算命老者也是紧随在猎枪开火后追出来跳上屋顶已经看不见戴纸面具的人去向何方只得无奈跳下屋顶与徒弟准备连夜赶到青龙集向他的师父去汇报。

再说戴纸面具的人挟住安子奇在夜色中狂奔数公里眼看后面没有人追来才把安子奇放下喘着粗气说:“你这小子还死沉差点没把老子累死。”

安子奇其实被戴纸面具的人挟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戴纸面具的人把他一放安子奇身体一晃差点倒在地上幸好戴纸面具的人抓住他才没有倒在地上大口呼吸几口空气后才算稳住身子。

戴纸面具的人见安子奇已经恢复连忙说:“你这小子在等什么?赶快跟我走差点没把我累死早知道就不来了。”

戴纸面具的人这次是用平常的声音说话安子奇觉得他声音相当苍老应该年龄是在七十开外竟还有这样的神力把他一个重有一百多斤的小伙子像抱稻草一样跳上跑下实在不可思议。不过年龄虽然老说话却是像个毛头年轻人开口没有一点涵养。

戴纸面具的人也不说话只是让安子奇紧跟着他走东拐西弯走到一处山洼处戴纸面具的人才说:“这里有辆小车你坐着赶快回家。妈的老小子竟敢用枪打我老子非要去给他好看。”

安子奇见山洼处果然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车车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也是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人见戴纸面具的人想要回头赶忙说:“师爷你还要到哪里去?既然事情已经办好还是回去吧。”

戴纸面具的人呵呵笑了一下回身推着安子奇上车坐下后说:“小子你开稳一点我一晚上没睡想在车上睡一觉。”这声小子显然是对那个年轻人说的。

那个年轻人点点头说:“放心又不是什么赛车还有什么稳不稳你放心睡就是。”又回头对安子奇说:“你也睡吧一切有我。”

安子奇觉得这两个人很神秘非亲非故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救自己既已坐在车上便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救我?若是你们有其他目的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戴纸面具的人摘下面具拍拍脑袋说:“其他目的?我们还有其他什么目的。小子你要是有其他目的就早点讲出来否则这臭小子会影响老子睡觉。”

那人摘下面具安子奇才看清他的脸一看之下安子奇差点笑出来。只见他圆滚滚的脑袋光秃的头顶旁边稀稀疏疏长着一圈花白的短两撮花白的老鼠须长在肥大的酒糟鼻下油光光的胖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开车的年轻人巧妙地把车倒出山洼开上公路后说:“师爷这次是你有目的来的我只是开车送你你有什么目的就快说省得人家坐在车上也不安生。”

胖师爷只好唧唧哼哼地说:“这个怎么是我有目的?***不就是你这小子哄我来说是在那个破庙里有一个天上掉不下来地上长不出来的小子等我去救而且只有我才能救。老子真的相信了才会跟你坐这破车来。臭小子是救出来了看他的一脸傻样倒真的是天上掉不下来跟你这小子差不多。”

听胖师爷说话还是那样安子奇不知他是装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的。既然已经说出是来救他的自然要感谢。坐在车上不能行礼只好拱拱手说:“老人家专门来救我我实在不心里感谢老人家怎么称呼?我安子奇回去后再专门来谢老人家。”

本来安子奇说的还是彬彬有礼的想不到胖师爷竟从座位上跳起来光秃的头顶在车顶上“嗵”地撞了一下放大嗓门说:“什么你叫我老人家?我有这么老吗?臭小子我好心救你你还诅咒我下次你这臭小子再被那个老小子抓起来我可不来救你。”

安子奇有点啼笑皆非胖师爷看上去年龄总有七八十竟然不许别人称他老难道也要别人称他臭小子才舒服?那个开车的年轻人笑着说:“师爷当然不老也不过才刚过八十我要是再大几岁肯定会和您互称兄弟。”

安子奇不知该称胖师爷什么好只好吞吞吐吐地说:“这个我叫安子奇您老……怎么称呼?”

胖师爷还是气呼呼的把头往座位上沉下去闭上眼睛说:“臭小子你想称什么就称什么我可要睡觉了。”说完再也不理安子奇。

开车年轻人说:“安先生我们没有恶意真的是听到你有危险才专门赶来救你的。至于我们是谁你也不要问如果有缘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你还是安心休息车到地方我会叫你的。”

既然两个人都不肯说明救他的理由而且都不肯讲出姓名安子奇也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座位上无奈地打起瞌睡来。

车开得很快没等安子奇自己醒过来开车的年轻人就招呼道:“安先生你是想在哪里下车?”

安子奇揉揉眼睛茫然地问:“车到哪里?”

“这里是重庆你是准备坐火车回去还是就坐我的车?”

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乐意送安子奇去上海再说他们也有可能不去上海安子奇便说:“那我就在这里下车你们救了我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安先生不要乱想真的没有什么原因我们只是受人之托谈不上要你感谢。”

“你们受人之托?是谁托你们的?”

“这个嘛安先生就不要胡猜了反正是有人。安先生如果下车我就不送了。”

安子奇拿起背包见胖师爷还是睡得像死猪一样便朝他点点头算是谢意轻手轻脚地下了车。年轻人朝他挥挥手便把车一溜烟开走了。

目送小车开远安子奇也没有心思在重庆逗留当天就买了到上海的车票坐车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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